【视频】灵感高原||画家心驰神往的西藏发表时间:2017-07-24 23:57 青藏高原雄踞世界之巅,洁白的冰雪令这片土地神圣而冷峻,藏族等民族顽强地生存在这茫茫的雪域高原。 这是一片令艺术家心驰神往的圣境,描绘这里的特有风光和它的人文形象,成为中国现代美术史的重要篇章。本片汇集了自40年代至2000年以后20多位画家在藏区的生活、写生和创作的亲身经历。 片中介绍的画家包括: (本片时长45分钟,以下为片中内容字幕,原创整理) 辽阔高原上热烈的阳光,充满牧歌情怀和莽古风韵的自然人文景致,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们来到这里,展开凝聚着生命理想的艺术探索。 这是一块令艺术家心驰神往的雪域圣地,它壮丽的自然景观淳朴的民族风情神秘的宗教性情怀,如同一个强大的磁场吸引着画家们的笔墨和灵魂,描绘青藏高原自然和人文景色的绘画作品。从20世纪40年代出现以后,就一直伴随着中国绘画发展的历程,成为中国现代美术史的重要篇章。 著名版画家 徐匡:从大自然来说,他那是那么的美,那么高远,蓝天白云距离太阳那么近。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油画家 詹建俊:遍地开满了鲜花,草原,然后丘陵地带的山峦起伏。 著名版画家 其加达瓦:天空湛蓝湛蓝的,云彩是一会儿一个变化,非常美。 中央美术学院 著名理论家 邵大箴:自然景色非常抒情,而且非常有一种严峻,还有诗意的美。 著名油画家 王沂光:藏族同胞都是特别的感觉好像无忧无虑,心情特别畅快。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油画家 詹建俊:跟自然非常贴近,而且人们的生活非常的单纯。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我自己也很难说我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民族,我就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就是美的。 中国美术家协会党组书记 著名画家 吴长江:它有人类原本的很多特质。 中国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油画家 潘世勋:可以忍受这样一种人间无法想象的磨难和困苦。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油画家 詹建俊:这种单纯就保留了很多,我觉得作为人类来说是更珍贵的更淳朴的一种本性的东西。 中国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油画家 潘世勋:现在是很少见的一种,带有一种英雄气概。 中国美术家协会党组书记 著名画家 吴长江:对藏民族、对它们的生活、对它们的文化充满了热爱之情和敬意。 著名版画家 其加达瓦:所以有一种冲动想表现他们画他们,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去向他们学习、体验他们的感情,画他们的内心世界,画他们的精神状态。 解说:20世纪40年代,抗日战争促使沿海与中原文化的力量向西南转移。伴随着民族意识的觉醒,云集于西部的艺术家更加关注现实,他们纷纷走出画室,深入到边区与少数民族地区,由此开启了20世纪40年代中国美术的西部之旅。 中国美术馆馆长 著名理论家 范迪安:在抗战后方的整个文化环境还不能够支持艺术家在当时当地的创作表达,那么很多画家就自觉的产生了一种要寻找新的艺术创作动力的这种追求,所以走向西部走向青藏地区就成为40年代中国美术的一个很重要的新的出发点。 解说:藏区独特的自然风光与民族风情触发了画家们的创作激情,张大千、韩乐然、孙宗慰、吴作人,是最早开始在美术作品中表现藏区的画家,通过画笔,他们为中国现代美术史留下了最早的藏族人文和自然景象。 吴作人女婿 商玉生:吴作人在晚年回忆他一生的艺术跟创作道路当中,当时萧先生(吴作人的夫人)就问他,哪一段历史对你影响最大的,他不假思索地想西北之行。 解说:尘封的西行旧物,饱含激情的《西藏音诗》,可以看出吴作人生前对这段记忆的深厚感情。 在画家长达70年代艺术生涯中,上世纪40年代的高原之行是他艺术转型的重要动因。吴作人曾经于1943年和1944年两次赴康藏地区写生,创作了大量的水彩作品,画作以清新明丽的民族化格调向人们展示了西北地区的壮美景色和质朴民风。 吴作人外孙女 吴宁:比利时的气候老爱下雨,天阴阴沉沉,老是阴沉沉的,所以他们弗拉芒画派作品都比较阴沉,稍微要暗一点。那么回到中国以后,他就会面对一个现实,就是中国的整个的气候和中国的人,还有中国人的审美,它跟欧洲都不一样,怎么来把这个点突破,最后他也是在西行中突破,因为西部的气候完全不一样,天特别蓝,又很广袤,他真的就从那边的那种比较阴暗阴郁的风格一下子就变了。 解说:两年的艰苦跋涉,实现了画家艺术风格的重要转折。 高原写生之后,吴作人创作的一系列油画作品脱离了早期欧洲古典绘画的风格,具有一种强烈的民族气氛和色彩感觉,既保留了油画色彩的厚重丰富和绚丽,又融合了敦煌壁画的明丽单纯和简练,开创了油画民族化的先声。 吴作人女婿 商玉生:由于西部之行之后,他热衷于中国画的创作,他说我用到了西北以后觉得中国画来表现中国中华民族的这些题材的,它更能够深刻更生动。所以他那个时候除了在油画的同时,他也在探讨着中国画的笔墨。 西藏的牦牛,西北经常用的骆驼,后来也成为吴作人在探讨中国画艺术的非常重要的题材,这不仅仅是他,因为这两个题材对他来说有的在西北之行的感情,而且他感觉到牦牛它的坚韧的性格,还有骆驼,忍辱负重这样一个品格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性格的特征。 解说:当青藏高原进入美术家视野的时候,这片土地上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革。1950年西藏和平解放,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西藏开始步入现代化的伟大进程。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五六十年代,国家高度重视对新西藏的艺术表现,内地美术家在政府有关部门的组织下陆续走进藏区,形成了新中国美术史上第一次青藏高原主题美术的创作高潮。 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理论家 谢继胜:我们得很多的画家描绘的西藏题材的作品反映了当时的新成立的中央人民政府,还反映了全国各族人民对藏族人民的一种友好的感情,而且这是跟西方的所谓的民族类的绘画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就是50年代的绘画本身,它最重要的价值机记载了黄金的一段时光,记载了藏汉两族人民非常就是鱼水交融的这么一个关系。 解说:西藏和平解放后描绘西藏题材,并在探索油画民族化方面最有影响和成就的,当属董希文。 1954年,董希文随慰问解放军代表团到西藏体验生活。西藏之行让画家亲身感受到西藏的巨大变化,体会到建设康藏公路的艰难与不易。回京后,他创作了油画《春到西藏》。 董希文女儿 董一沙:杏花下面,几个妇女正在干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远处有车从公路上驶过来了。他是想通过这样一种很静的很温和的甚至很温柔的这么一种情调,让人来体会康藏公路通车以后带给老百姓的一种实际的温暖,我觉得这是他的这幅画很有意思的一点,而且当时他为了把这个画面表现的很温情,回到北京以后到公园里反复的对着杏花桃花写生,而且他在这幅画里采用的是用中国毛笔的工具来进行点染,勾勒,让它更有中国的意味。 解说:西藏高原秀丽的景色和西藏人民的新生活面貌吸引着艺术家们吴冠中、邵晶坤、董希文等画家深入生活,用他们热情的画笔歌颂了藏族人民的新生活。 1961年,董希文第三次深入青藏高原,留下了《山歌》、《牧笛》、《日喀则小景》等40余幅作品。在这次写生中,他描绘了优美纯粹的自然风景,捕捉日常生活中人物的精神气质,显现藏族同胞形象更亲切真实的一面。 三次高原体验使这片土地成为供董希文实现油画中国风的理想疆场。 董希文女儿 董一沙:他在他整个的艺术里头都在追求一种生命力,他也很喜欢说生命力这个词,这种生命力不光是具体某一个人的,他是对整个人类或者大自然的这种生命力的赞美,所以他更喜欢那种透明的雪山,晚霞照在山上的那种浓重的颜色,宁静的湖面,它虽然是很宁静,但是在这种静里给人带来一种生的希望,那种想象,看看他的那些西藏之行的这些色彩,你会感觉到身上很有力量,看了以后很有力量,他自己说就是颜色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有叮当的声响在里边。 解说:1962年3月全国美协举行了西藏写生画展,展出了董希文、吴冠中等在西藏写生创作的作品,《幸福的歌儿唱不完》、《罗布林卡》……在同时展出的作品中,引起人们关注的还有一套《翻身曲》,它的作者就是潘世勋。 1960年1月,潘世勋随首都人民慰问团第一次进藏访问,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西藏追梦之旅。 《我们走在大路上》是潘世勋1963年创作的作品,当时正赶上拉萨在修西藏历史上第一条柏油马路。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潘世勋:西藏人劳动是愿意唱歌的,但是过去他们那歌都有几分幽怨的那种调子,但这次他们劳动这些名人唱的歌唱的特别欢,完全都是唱得非常欢乐的歌。我那天正好碰着一群人在下工唱的特别高兴,那种兴高采烈的那种样子,完成幸福感和自豪感,所以我就马上悟到了,我说这是西藏,应该说是第一批工人阶级出现。 我原来起的名字叫《新路》,后来忽然想这个名字不太好,就觉得当时最流行的一个歌《我们走在大路上》,就把人家歌的名字借过来了,后来我就用的名字还比较贴切,因为对于西藏来说,这确实是一种处在一个走在大路上的时代。 解说:如果说我们走在大路上描绘的是西藏工人阶级脚下的希望之路,那么《初踏黄金路》反映的则是翻身农奴走上了幸福之路,它的创作者就是与潘世勋有着同样浓郁高原情节的版画家李焕民。 从1953年第一次踏上青藏高原,他就爱上了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青藏高原题材也就成了他50多年来艺术创作与表现的永恒主题。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我看老百姓高兴得不得了,一边秋收一边唱歌,我就想起这个恩格斯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说劳动的果实属于自己的,那么劳动本身就像过节。我就感觉到了这种劳动本身就像过节一样,这个时候我很兴奋,我说我一定要画这个题材。 解说:初踏黄金路这部作品从素材写生到草稿初稿和最后木板创作完成历经三年之久,谈到他的创作过程,年逾八旬的李焕民依然充满激情。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拉着牦牛、拉着自己丰收的粮食往前走,这是一条路,就这条路虽然不远,从卖场到秋收的寨子不过一里之遥,但是这条路他们走了1000年,这不是一条真实的路,是一条历史的路,是一条漫长的非常艰苦的一条路,终于走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初踏黄金路了,他走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画的不是秋收,画的是一种解放的心情,如果我把他们那种美、那种往前走,走入新时代的那种心情画出来的话,那么就有可能使人家感觉到藏族人民已经迈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解说:1977年徐匡和李焕民、阿鸽等一起去西藏深入生活九个月,创作了大量的写生素材,这一次的入藏写生对徐匡未来的版画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与阿鸽共同创作的《主人》就是取材于当地的藏区生活。 著名版画家 徐匡:因为围了一圈圈的草地,他要分割开来,今天吃这一块,明天吃那个,他要筑这么小的堤大概是,我们看到这现象很好,锄的锄,弄的弄啊,就觉得这个精神很好,总地感觉到虽然生活不好,但当家作主的感觉很强。这样子就是当时收集了不少形象,就用这种形式搞的。 解说:《高原的阳光》是徐匡的另一重要作品,塑造了一位自然状态下的藏族男人,流露出一种自然真实的美。 著名版画家 徐匡:很简单的一点也不华丽。当时也没有考虑到。我觉得当表现你像我这方法很简单,当时明显感觉到在阳光下,劳动那劲,所以我就很简练,关键在表现这个这就是逆光、顶光,这个人的这块肌肉完全就像钢铁一样。这种感动。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我是1953年第一次进藏。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潘世勋:60年的时候还在上 美术学院毕业班。 著名版画家 其加达瓦:我第一次是1965年。 著名版画家 徐匡:77年了。 中国美术家协会党组书记 著名画家 吴长江:80年先去,然后81年。 著名油画家 王沂光:01年、02年青藏铁路一开工。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我们在藏族地区去 自己没有汽车,没有翻译,更没有随从。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潘世勋:就等部队的接送家属,等这车差不多等了一个月。 著名版画家 其加达瓦:我们翻越喜马拉雅山是在一个敞篷的货车上,我们全站在货车上,翻越喜马拉雅山到亚东。 董希文女儿 董一沙:风又特别大,然后又往雪山上爬,都要抓着马尾巴才能上去的,因为身上还要背着画具,还有背着颜色什么的。 吴作人女婿 商玉生:祭青海大会以后,骑着马回来的时候,碰着那个藏獒,西藏人家养的那狗,一看那藏獒就扑过来了。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拿手一攥那个钢绳粘住了,手上湿的,汗粘住了,一扯手皮,那血 哗一下。 著名版画家 徐匡:一路到林芝,又到了日喀则,到江孜又到当雄,反正这半年多来生活,现在想想真是太珍贵了。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詹建俊:帐篷边上挖成沟,然后下的雨水顺着沟流走,要不然就都跑到帐篷里去了。就是这样,在帐篷里头有水。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潘世勋:背着一筐羊粪来,给我铺在地下,让我睡在上面,说羊粪是隔潮的。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穿上皮大衣,然后把被子裹上,然后拿背包带把自己缠上。 中国美术家协会党组书记 著名画家 吴长江:那种冷,是上从里边往外冷。 著名油画家 王沂光:相当于咱平时在生活当中你身上始终背了有二十五公斤,那么一个面袋子来回走,就始终压在你身上,那种感觉。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版画家 李焕民:把生活中的美变成艺术的美,他吃多大的苦,他都觉得是幸福的。 解说:1977年,长达十年的文革的结束,文艺界迎来了迟到的春天,为参加庆祝建国30周年美术作品展览。詹建俊创作了油画《高原的歌》。作品取材于四川阿坝地区的藏族生活。詹建俊曾先后于1954年、1977年两次赴藏区写生,高原辽阔明朗的天际和热情粗犷的牧歌给了他极大的触动。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詹建俊:藏民有个习惯,他随时随地高兴地唱歌,他一路走一路唱歌,藏族那歌声大家现在都熟悉了,属于原生态的那种,高昂极了,跟当时环境那种草地、那种鲜花、那种牧民的那样一种状况,感觉给我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强烈极了。 《高原的歌》一经展出便给人们带来了全新的感受,人们惊叹画家体会到了藏族同胞的理想和生命的倔强。 更惊叹他他敢于运用热烈的红色。 著名油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詹建俊:那个时期,因为我们刚刚经历过文革那样一个状况,社会上的各种方面,特别是在精神领域里面感觉到一种极大的解放,感觉到精神方面很舒畅,不像文革当中那样一种紧张的,政治斗争给人很大的压力,所以那个时候就感觉一种身心一种解放的感觉。 解说:1979年,即将从中央美院研究生班毕业的陈丹青只身来到西藏,创作了七幅以藏族同胞为题材的画作,通称为《西藏组画》。作品一经展出,立刻在美术界引起了轰动。《西藏组画》放弃了当时流行的强调主体性思想性的做法,以写生般的直接和果断描绘了藏族同胞的日常生活片段。 中国美术馆馆长 著名理论家 范迪安:他用一种更加追求反映真实,更加体现一种现实人文关怀的艺术态度、艺术精神来支配这些创作。所以他这批作品从画幅上虽然看不是很大,但是每一幅都饱含了他当时用一种非常真切的、用一种更加平实的视角,来反映藏族地区的生活现实,所以他就既带回来我们认识西藏民族生活的一个视角,但是同时也形成了我们在改革开放初期,美术界呼唤真诚、呼唤真实的表达现实的这样一种艺术的目标。 解说:可以说,《西藏组画》引发了新中国美术史上第二次青藏高原主题美术创作的高潮。和五六十年代美术家有组织的进藏方式不同,80年代几乎所有的青年美术家都把西藏作为自己艺术朝圣的麦加,他们背负画具奔赴青藏高原写生,他们的作品不再表现藏族同胞生活方式的变化,而是聚焦于藏族同胞在冰川雪域中的生存状态,探寻原始生活状态中的天人关系。 吴长江自上世纪80年代初在毕业时创作了西藏系列版画之后,青藏高原和藏族人民的生活始终是他艺术实践的重要载体。长期深入藏区,使吴长江对藏族同胞的感受特别敏锐,他选择用素描与水彩的方式直接面对生活,直接进入藏族同胞的内心世界。 中国美术家协会党组书记 著名画家 吴长江:我的作品几乎90%都是人物,那么肯定是人给你的感触最深。另外一个我选择的人甘、青、川、滇、藏交界的地方的人,这地方就是咱们说的都是高原,都是游牧,这些地区的游牧民族的这种人物的形象非常的含蓄秀美,总体的感觉是强悍的,是强烈的,但是具体到每一个人,线条也非常清晰。生活在高原的他有人原本的很多特质,那么恶劣的自然环境人能够那么乐观的健康的生活,这本身就是对人的生存的一个考验。 解说:从这一张张人像中,我们看到了一种美,那是生活在海拔4000米的艰难铸造的美,是人性之美,是精神之美,是强悍中蕴含着的质朴深厚的力量之美。 当内地艺术家关注青藏高原的时候,一批优秀藏族画家也在为推动藏族文化发展做着积极的努力,十世班禅画师尼玛泽仁就是其中的一位。 20年来,尼玛泽仁一直遵守着他和十世班禅之间的诺言,就是要把西藏绘画从纯粹供宗教膜拜的作品推向世界,用绘画这种全世界通用的艺术语言让人们了解西藏。 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 著名画家 尼玛泽仁:一个民族的存在是因为它有文化,所以这个民族完整的保护保存住了它的理想,它的宇宙观,它的追求,它的生活方式和信仰,那么这个就是形成了尘封在雪山下的记忆,我们就是很多人关注这个地方,但并不了解它。 我作为一个藏族画家,有了一定的文化,有了一定的艺术表现力,我想应该把这个用造型语言,更多的告诉这个世界。 解说:尼玛泽仁用他一系列关于西藏的绘画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观众和学者。他的作品体现出藏文化、汉文化和西方现代艺术相融合的整体风格,气质独特,充满玄思,涌动着庄严肃穆的宗教情怀,深刻地描绘出藏民族对世界的神秘感知。 元代的时候藏族地区首领萨加班智达,他带领部众,带着和中原求和的心愿来到甘肃凉州,骑马走了三年的时间穿越祁连山,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心的话,断然骑马走不到三年时间。最后,共商统一大业,正式把西藏版图划归到中国的版图,这个历史很多人不知道。 我在《有故事土地》、《元蕃瑞和图》里面反映出来,直接反映,间接反映。为什么要反映,我带着画到国外去,好多人以为59年前西藏是个独立的国家,我就从这幅画里面讲起,从历史故事讲起。 其加达瓦:童年遭受的那些不幸,那是永远也忘不了的,所以我就画了一套组画叫《我的童年》。 解说:其加达瓦13岁成为孤儿,在当地喇嘛寺做小喇嘛,西藏民主改革后,他为人民政府收养,从此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 从流浪街头的孤儿到受人爱戴的人民艺术家,其加达瓦经历了童年的苦痛和政府关怀的温暖,深深地感受到了西藏历史的巨变。 在他的作品中,它以对新旧生活的切身体验,对自己民族的深刻理解,真实的反映藏族人民的苦与乐,热情的讴歌藏族人民的新生活。 著名版画家 其加达瓦:藏族人民的鲜活的这些形象都在我们的心中,印象非常深刻。包括我画的金色的秋天,这个形象都是在那个时候积累的,改来改去,很多藏族妇女的形象,把它综合。我作为一个藏族画家,这个灵感,就是我对家乡、对藏区、对雪域高原的这种一种爱,热爱,所以一种欲望表现我们的藏族高原、表现我们藏族人民的生活。 解说:20世纪80年代之后,一批本土的藏族艺术家和热爱藏族艺术的内地艺术家,致力于挖掘藏族本土艺术资源,借鉴唐卡等传统艺术,发展了一种具有新的审美意趣和表现形式的画种,现代布面重彩画。这些作品不再拘泥于传统的题材和表现方式,而是以矿物质颜料在布面或绢面上表现雪域高原的人文自然景致。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理论家 邵大箴:西藏解放之后,西藏的艺术基本上按照两个方向发展方向,原来一些老的艺术家,他固守他的旧的传统,好比说唐卡壁画这种还继续保留下来,但这属于在民间的一个层次上。另外一个内地的一些艺术家,包括像韩书力,他80年代他就到到西藏去进行艺术教育和艺术创作,就把一些西方的造型观念、跟西方有关的造型观念和中国50年代以来形成的传统、20世纪以来形成了新的艺术传统,把他带到西藏的艺术创作里面去。 解说:韩书力是现代布面重彩画的领军人物,他1973年进藏,1980年考入中央美院研究生班,毕业后又毅然返回西藏,至今仍徜徉于西藏的神山圣湖边,长期沉浸在藏文化中的韩书力,一旦离开西藏,就会产生植物离开大地的枯竭感。 著名画家 原西藏文联主席 韩书力:我觉得就像一棵苗被拔了土又换了水一样的无着无落,我觉得我不能离开西藏,或者说我离不开西藏了。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魂牵梦绕,我尽量的去思索反刍,我对西藏文化对西藏一些比较美好事物尽量的把它表现出来,我发现苍白得很,我发现单薄的很。 解说:回到西藏,韩书力便开始了漫长的文化艺术苦旅。他走访西藏各地庙宇,大量采撷民间艺术对其进行系统考察和梳理,从中汲取艺术创作的灵感与营养。 著名画家 原西藏文联主席 韩书力:我把我学到的,中国绘画或者说汉地的绘画,中原文化的一些背景,一些知识,一些技能和西藏的传统的绘画,宗教的、民间的这些绘画进行了融合,然后形成自己的所谓的一些语言,语汇和所谓的面貌风格。到这一段时间我就觉得我的艺术表现领域宽阔了,包括汉文化在内的过去很多的积累,很多的沉淀都在涌动,都在变成表现的语汇。 解说:西藏独特的人文自然环境和宗教神秘氛围由表及里地影响到画家的内心世界。他的创作以藏传佛教为主要题材作品充满玄妙空灵的禅机,表达了他对远古的部族文明宗教文明与现代文明所产生的思考。 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理论家 谢继胜:西藏题材的绘画吸引了很多的艺术家,比方说像韩书力,还有很多真的很多人到西藏以后,他们对这个吸收藏族绘画有这么多壁画唐卡也有布面重彩等等这些绘画的技法,所以就是形成拉萨当代的一个新的一个画派。画派的最大的功绩之一就影响吸引培养了一大批的当代西藏的绘画青年参与其中。 解说:计美赤列是现代布面重彩画派中具有典型意义的一位优秀画家,他的作品划分形式感强烈,色彩个性鲜明,人物造型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采用变形手法进行夸张处理,洋溢着浓郁的本土生活气息和表现特点,显示出独特的高原文化特质。 西藏美术家协会秘书长 著名画家 计美赤列:韩主席当时也是说从神本到人本,他主要是这个想法,就是从传统的画法到现在当代的这种方法,祖先是那么画的是唐卡壁画这种方法,但我们这些学过西方的油画,咱们内地国画又吸收自己的传统,吸收以后这两个这种碰撞往两种这种时空的是吧,这种文化碰撞以后形成一种这种风格,就是我们这一群人的一种追求。 解说:作为西藏本土的新生代画家,德珍的绘画,更多的表达了个体对生命意识的感受。拓片上变形的图案古格壁画丰富的色彩激发了她最初的创作灵感。她用简单勾勒的线条纷繁复杂的色彩构筑了一个充满爱与光明的视觉迷宫。 青年画家 德珍:原先我在盲童学校教书,教盲文和美术,我每次看到他们眼睛的时候都挺悲伤的,因为他们看不到,我就希望在我的画面之中,给他们一个美丽的眼睛,所以我就刻意去画一些比较漂亮的眼睛。《他们还好吗?》这幅画是用那种保护动物形式来画的,藏族人好多有把六字箴言刻到玛尼石上,那种感觉,我就觉得它们不是渐渐消失嘛,把它们像刻玛尼石一样能刻在这个地球上就好了。我就用那我就忽然来这个灵感,所以用那个青石那种颜色,画它们。 解说:现代气息并没有改变青藏高原的醇美。改革开放之后,焕发新光彩的青藏高原也以它特有的魅力吸引着大批画家。 2006年7月,铁路通车,西藏的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作为青藏铁路建设的见证者,王沂光用诗意浪漫的画笔诠释着这条神奇的天路。 当代著名画家 王沂光:当时我是去烽火山将近5000米,那个地方特别缺氧,特别难受,也喘不上气来,走着也走不动,体力也不行,也喘不上气来 心慌,这样就赶快跑到草地上躺下在那休息,就看小孩欢快的和牦牛嬉戏跑玩,我就躺着很低的情况下,我看着那个小孩跑的时候,突然我觉得就这个感觉和自己的这种很沉重,高原的这种喘不上气,这种感觉一个强烈的反差,所以我接着我就把他们感觉好像突然有灵感,因为那个地方靠敦煌比较近是吧,路过敦煌那边过去看过敦煌那些飞天,我连起来,我想这不就是现在的活着的飞天吗,所以一那时候我就开,我想我就把这种飘逸欢快飘逸的,这种感觉画出来。 著名理论家 中国美术馆馆长 范迪安:西藏地区无论是自然景观还是民族文化所具有的那么一种神圣的纯洁的超越性的这样一种精神内涵,还会使我们美术家不断用造型语言去表达的主题。 在这个意义上,雪域高原、青藏高原具备我主题的永恒性。 解说:20世纪以来的青藏高原主题美术作品不仅是这些时代美术思想的典范,也绘制了一部青藏高原地区社会发展的历史长卷,充满着想象与神秘的雪域高原为我们提供了历史沉思的广阔空间。藏族及其他少数民族在与自然的抗争与和谐共存中表现出来生命意志,与生存智慧,还将给我们多的精神启迪,这片灵感的高原仍将对中国美术的发展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中国美术家协会 视点央视传播 联合出品 2009年11月 往期回顾:(可点击查看) ↓↓↓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